分类: 生活杂谈

毕业一周年记

去年的今晚,是睡在大学宿舍的最后一个晚上。同样是上海6月的天气,湿得走两步路,短袖就恨不得能拧出水来。早上是毕业典礼,嬉笑怒骂的我们当时大概只记得录下延毕同学上台的视频,剩下的只剩最后唱的那首《起风了》。噢,说到这首歌,我对吴青峰了解不多,但因为两首歌,我果断判定,这个人不值得黑。

中午的雷阵雨突如其来,雷声大到我需要戴着耳塞在宿舍楼的家长中穿行。看着匆忙中,一些四年都没说过几句话的同学就这么离开,我想的却是他们会不会记得我的名字。下午去唱歌。说起来大学五年都没唱过几回,当年入学前刷新生指南最关心的可是——四平路附近哪里有KTV。

2019年9月21日

很久没有这样随意地坐下来写文章了。上海的天气依旧是这样难以捉摸。穿着短裤出门,差点打着喷嚏回来。下午配了新眼镜,度数没变。无他,就是原来的戴着不舒服。不知道是眼睛的问题还是眼镜的问题。用了快两年,不少磨损,也该说声再见,就像和母校说再见一样。眼睛不舒服的直接感受,就是时常停下手中的工作闭眼——好像玩手机的时候从来没这样。闭上眼,没有光,眼睛就舒服了,好像得到了释放。真是奇怪,人们好不顾一切去爱,到头来又怨道因爱受到无尽的痛苦;去热烈地拥抱光,光又使我们作息颠倒,身体疲累。光不是人造物,但随用随走的可控光实属改变文明历史的发明。需要恨它吗?大可不必。你可以关掉灯,但关不掉太阳。双眼不适时,不妨潇洒地闭上眼,好似那个小故事:不必大费周章在整个城市的地上都铺满牛皮,只需用一张牛皮裹住脚即可。

高考小记

不知不觉,已是高考结束的第四年了。当初一起参加高考的同学一个个都开始分享自己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照。有些还认得出,有些已经换了个样子。大概知识的冲刷都让大家变得有了内涵。不过我们几个男生,不管讲究的还是不讲究的,从照片看上去还是一个样。倒也只能安慰自己,男性往往成熟得更晚一些。大二的时候还会看到有同学自信地穿着不合身的西装,似乎现在都意识到了,暗示自己是学生会干部,也不过是在朋友圈里多拿几个赞而已。

记2017年开源年会

说起来开源年会过去都已经两周了。写参加某项活动的经历似乎像是小学生写作文,不过还是有必要的,毕竟这也算一个自己一直以来向往的事情。每个人对于「开源」的认知都是不同的,这类活动也是,各取所需。说白了,也可以用这种观点来看待上课。现在的课程,一类已会,一类不会,到头来还是没什么长进。

会议的流程和其他技术会议类似,签到入场后门口一排赞助商在为自己的产品打广告。场内演讲的时间很紧凑。有些内容感兴趣,有些内容又有点鸡肋。噢,有送可乐的,很实在。

我为什么讨厌狼人杀?

昨天早上在知乎上看见有朋友分享这个「你为什么讨厌狼人杀」的问题。点进去之后我非常惊讶——居然在政治、社会话题之外还有这样的让我感觉「解气」的问答。说大家是落井下石也好,不会玩也好,总之无法否认,这个风靡街头巷尾的游戏,是像任何一个明星一样,有不少人对此反感的。

我记得我最开始接触这个游戏的时候还是在初中。那时对杀人游戏和狼人傻傻分不清,印象里反正是那些认识很多朋友的外向同学出去玩的标配。玩得不多,「天黑请闭眼」还是记得住的。一直到刚上大学那会,每次玩这个游戏似乎大家都傻乎乎的,如果是陌生人那就随便票,如果是认识的一起玩,当然就是把大家最爱开玩笑的对象投死了。

关于大学老师上课的一些看法

好像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好好写过文章了,也不知道放在这里会不会有人发现。之前约定自己,每天或者每周更新这个博客,可惜这件事到现在并没有做到。说实话,其实就是自己懒,未能规划好时间。说到这里,的确是有点羡慕那些平日上课按部就班的同学了。也许他们的实际「水平」不如另外一些人,不过每天跟着老师的进度走,自己完成作业,也按时交,不怕点名,感觉大概是很棒的。这个学期期末的时候要交数据结构的课程设计,那些作业本可以很早以前就写完然后上交的,然而总是觉得这不对那不对。题目只要求用命令行的界面,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不太能上台面;但是用GUI做吧,用什么库呢?好像也不好看,带个东西也臃肿得很,要求叫可执行文件,还得麻烦一下用Windows的同学。所以就一直拖着。一直到Deadline前,才意识到这个东西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就赶紧三下五除二赶好。你别说,赶作业那段时间虽然时间紧,但是感觉还挺好的。之前的C语言大作业、Cocos的游戏作业,都是这样的,有别人推着走的感觉会很稳。不像自己学东西,没有什么自制力,说好的自己要写编译器,拖拖延延到现在还是没个头。

夏夜怨记

大概真的有很久没有认真写过一篇日志了。

拖延症想来真是可怕的一件事,从高考、到生日、到搬嘉定,一直想记录下这些时刻,然而最后都因为各种原因忘掉了。

本来说,这次回家,要好好看书,复习物理,认真把之前没做的事情做完。可没想到睡着睡着这暑假就睡过快一半了。从现在开始大概还来得及,但是真的有机会让我意思到「快来不及」吗?

汶川地震八年记

看见今天各大新闻的头条,不知不觉,那场地震已经过去八年了。

尽管身为离四川很近的重庆人,然而每次跟别人聊起地震的时候,我都无比确信我那个时候真的毫无震感。而一切的记忆都是那么清晰而真切,虽说不上就像在昨日发生一般,却也成了生命光影里深深定格的镜头。那个时候刚刚上美术课,被我们调侃过无数次的美术老师让我去隔壁的办公室拿一盒彩色粉笔。还没等我走到办公室门口,就见到人们一窝蜂冲了出去往楼下跑。我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确未感知到地震的来临,所以满脸不解的表情,甚至还以为是马蜂来袭,同学们集体外撤。大概等到人已经冲出一半了,我才听见有人喊到一声「地震了」。此刻的我虽然紧张却更不愿往下跑了——老师不是教育过我们,地震来临要躲在桌子下面吗?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跑出去了,外加城乡结合部小学的建筑质量确实也不太能让人信赖,我还是跟着下楼,成了最后出去的人。

计协,南京和其他

这篇日志本来是想周四晚上写的,结果拖着拖着拖到了现在。

虽然学籍上仍然是个大一学生,但是已经是在计算机协会的第四个学期了。计协的活动,前前后后在时间线上串起来,大概就是我将近两年的大学生活。大一的时候,班上女生多,上海女生尤其多,本来班级活动也少,大家待了大半个学期都不认识。计协反而成了寄托。如今回头看那个时候的照片,还会惊叹——原来这些事情都是第一个学期发生的啊!要知道,彼时我还每周认真写高数作业,还没有想好要去软件还是计算机。往后的日子就如眨眼般过去了,连我自己也到了要去嘉定的时候。